偈

可怜石头城。宁为袁粲死。不作褚渊生。

迢递关山道，凄凉霜露时。如何秦地月，亦自到天涯。

切切胡笳怨，萧萧边马悲。高楼有思妇，苦乐讵相知。

北望长安，悲华夏，又倾梁柱。百年恨、浏阳河水，两番腾怒。

壮士断头除旧制，英雄振臂开新路。问苍天，底事丧斯人，天不语。

向阳看未足。更露立阑干，日高人独。江空佩鸣玉。问烟鬟霞脸，为谁膏沐。情间景淑。嫁东风、无媒自卜。凤台高，贪伴吹笙，惊下九天霜鹄。红蹙。花开不到，杜老溪壮，已公茅屋。山城水国。欢易断，梦难续。记年时马上，人酣花醉，乐奏开元旧曲。夜归来，驾锦漫天，绛纱万烛。

举头见长安，志士欣有托。

葵藿一生心，岂容天负却。

良夜迢迢低玉绳，望双星。罗衣偷卸若为情，细叮咛。

拗住银钩红烛背，悄无声。是何意态意怦怦。问卿卿。